前世,她过够了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,还要被小姑呼喝婆婆挑剔最后扫地出门的日子。重生归来,天赐异宝,今生她只想当个好大夫,养个好包子,过个好日子。但这一切的前提,都是休了他。当然,事实上是想方设法被他休了。婚前,他用尽手段也没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赶走。婚后,他冷言笑看那女人玩尽了欲迎还拒的手段。嗯?怎么七出尽犯的她,竟有了几分意思。和离时,他腹有华章万千,终是难成一句。到最后,却成了他堂堂男子日夜心惊胆战,小媳妇似得处处小心她的休夫大计。陆昭锦,你是不是就盼着我休了你呢,嗯?不曾,二爷,妾身是盼着能休了您。舌头在肿胀的花蒂上滑动十五年后,英国归来,她原是让那些害过她的人,好好忏悔,却不成想,坏了他的好事儿。他是北方十六省最尊贵的公子哥,督军府的大公子。他搂着她的腰,在她耳边吐气如兰:“坏了我的好事儿,该怎么赔我?”她拿着刚得手的勃朗宁抵着他的腰:“你要怎么赔?”“……”某少帅一脸正经:“初儿,我想到一句诗。”“你说。”她有些期待的目光。“芙蓉帐暖度春宵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”“……”土匪就是土匪。